她說詩歌
她捋了下前額亂發
他笑
她披上外套
他坐倒
她輕啜一口
他掏出火
她眉頭輕皺
他掐滅了煙
她笑著問為什麼不呢
他說我記著你不喜歡這味道
她說你破壞規則話再不少
他說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跟我說話囫圇吞棗
她說靜下來看皮影這是個女神的故事
他說這些種種在我聽來句句是刺
她不管他灼熱目光自顧扭過頭去
他心知她斜眼看著表面了無痕跡
她短短睫毛撲閃繼續沉默
他動動手指又停頓眉頭深鎖
她說他說她說算了還是你來先說
他說她說算了我已知道你就不用再說
他輕挑嘴角說這些年還是你最懂我
她放下裙角要走說雖是這樣我們仍沒結果
他一如既往苦笑拍拍褲子說既是如此我也不留你再坐
她走他坐
她走他蹉跎
她走他嘗苦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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